李相夷分线5
肯松手，指腹在她腕间轻轻摩挲，“你在这，我便好受些。”
烛火"噼啪"一声，李相思这才发现两人距离极近，近到她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药香，和一丝若有若无的血腥气。
她耳尖微热，心绪难定，慌忙开口道：“别人熬药，我也一样不放心。”话音未落，李相思已抽回手，小心扶着李相夷重新躺下。
待确认他安稳无恙，她匆匆转身离开，步伐急促得像是在逃避什么难以直视的情感。
月光漫过窗棂，床榻上“虚弱”的李相夷睁开眼，哪里还有虚弱的模样。
当李相思捧着药碗回来时，他已恢复病弱模样，正望着帐顶发呆。她舀起一勺汤药吹了吹，小心翼翼喂他喝药。
烛光为她侧脸镀上柔光，长睫在眼下投落扇形阴影，美得不似凡尘客。李相夷凝视着她，忽然觉得，这一口血吐得真值。
窗外，暮色渐沉。四顾门的灯火次第亮起，如星辰坠地，辉煌夺目。